呼。
长兴帝长出了口气。
这外敷药极其难闻且沉甸甸的,还一直发烫,敷在头上像戴了个刑具。
简直有辱帝王的威严。
要不是弘光大师深受百姓爱戴以及是唯数不多能指望得上的太夫。
否则仅凭头上这玩艺以及擅自在报纸在发表文章,长兴帝早就想砍了他。
“弘光大师现在在做什么?”
嘻嘻。
“陛下,上午时分弘光大师来过一次,但当时您好不容易才睡着,老奴就没有打扰您。”
“上午,”长兴帝微微地皱了皱眉,“他有说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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