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刚要审问,任宁已经回来了。
“走!过去看看。”
边走任宁边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一行人越听越沉默。
他们都是军人,此行西来也见了不少残状,甚至有些还是他们亲手制造的。
但听任宁那么描述,依然忍不住有些齿寒。
打仗时打死打残对方可以理解。
但自方占尽优势后还把对方的男女老秒全数杀光并把人头挂起来,这手段就太残忍了点。
没多久,几人就来到六个五花大绑的俘虏前。
“你们谁会北雄语?”任宁回头问顾大头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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