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俊马,那是作梦也不敢想的东西。
陈修竹看得清楚,想到自己的长子或长女居然出自于这样一位没见过世面的农妇,心里不由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咳!
萧纲咳了一声。
他掏出些银子,目光落在管小草高挺的肚皮上。
“殿下,这位是?”
陈修竹脸红了白,白了又红,喃喃地不知该说什么。
萧纲不傻,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左拉右扯地替陈修竹把这尴尬的问题给搪塞了过去。
很快,管大海赶了回来。
陈修竹虽然在这里呆了几个月,然而会的百济语还不如拿着空耳指导书的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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