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啊,就是个拎不清的老东西,活该他享不着这份福!”
陈军心里一暖,也跟着笑了。
有干爷这句话,自己这些年的隐忍、付出,还有刚才路上那点不快,全都值了。
桂花婶这一声招呼刚落,东屋炕上就“噔噔”跑下来两个小家伙,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还踮着脚,要帮她娘端碗筷,被桂花婶笑着拍开了手。
“老叔!今儿个喝点不?”
栓子叔刚把一碟炒得喷香的鸡蛋端上桌,就搓着手看向干爷,眼里闪着点馋酒的光,
“小军这次又给您带了两坛子酒,这酒真带劲!”
似乎想起了什么,栓子叔憨厚的表情里带着兴奋。
干爷斜了他一眼,脸上摆出副嫌弃的模样,嘴角却偷偷翘着。
陈军在一旁笑而不语,倒是桂花婶听见这话,脸蛋“腾”地红了,嗔怪地朝栓子叔“呸”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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