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随根啊。我这辈子精于算计,唯独缺了那份破釜沉舟的悍烈!”
“爸!”
朱广伟的声音陡然拔高,眉头拧成了疙瘩,
“您怎么突然说这个?陈军他……”
朱栋甫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
茶盏被轻轻放在案上,发出一声轻响,像是在空旷的书房里敲下了句点。
“没什么。”
他缓缓道,
“只是忽然明白,有些骨头里的东西,暖房是养不出来的。”
朱栋甫眼中那点难得的柔情陡然敛去,眉峰一挑便恢复了往日的威严,连声音都淬了层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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