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种念头在他头脑清醒之后,发觉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厉元朗根本不买账,甚至连他是谁都忘记了。

        周兴山思前想后,认为还得走阮海庆这条路,只要诚意十足,阮海庆答应的事,就从来没有拉胯的时候。

        面带笑容,一进来就冲阮海庆点头哈腰的问好,生怕阮海庆看不到似的。

        的确,这位阮副县长只是眼皮往上抬了抬,而后又把目光落在纸张上面。

        周兴山并不气馁,依旧表现出献媚的姿态,缓缓走到阮海庆跟前,把所有和笑有关的肢体语言,全都抖落给阮海庆看。

        “兴山,你行啊,听说自从见过厉副市长之后,你的眼界就高了,还想通过吴柳水和厉副市长搭上关系,都把老领导给忘记了。”

        从阮海庆阴阳怪气的语调中,周兴山悟出阮海庆为什么对他爱答不理,这是有意见了。

        “阮县,您真是冤枉我了。您是我的老领导,厉元朗不过是新来的,咱们多年来的老感情,他哪能和您相比。”

        阮海庆鼻子里冷哼一声,显然不吃周兴山辩解这一套。

        周兴山也不等阮海庆发话,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身体往前凑了凑,低声说:“阮县,您不够意思。小宁出国这么大的事情,您也不告诉我一声。侄女去国外念书,兜里怎么也得有零花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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