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低档,一瓶也就在三十多元。

        起开后,先给厉元朗斟满,又给自己倒上。

        坐下来,刘天富举了举杯子,和厉元朗二人各自浅尝一口。

        拿起筷子的刘天富说道:“厉市长今晚前来,是不是为阮海庆的事情?”

        厉元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今天在救火现场,看到阮海庆的举动,有什么看法?”

        刘天富吃了一口东西,慢悠悠说:“怎么说呢,我认为没啥大惊小怪的。他小舅子家着火,出于私心想要保护,这么做很正常。”

        厉元朗手指摆弄着酒盅,玩味道:“他家里找出来的东西,不算烧毁的那部分钱,都价值八百万了,这也正常吗?”

        “这么多!”刘天富夹菜的手僵在半空中,显然这条消息把他吓到了,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刘县长,这年头谁家会把大量金钱放在一个没人住的房子里,不怕丢吗?从正常角度分析,钱和金银首饰这类贵重物品,存在银行或者在银行租个保险箱是最安全的。”

        “就是藏在家里也情有可原。但是却反其道行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这些钱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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