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发现没有,他最近和简明宽有些来往,经常出入简明宽的私人会所。还有吴戈,他们结伴而行,这是铁打的事实。”

        “当然,我并不反对政府官员和商人来往,正常交往没问题。但是,搅在一起就是大问题。”

        “简明宽这个人,他是商人身份,也有和政府官员纠缠不清的关系。就说上次他儿子简瑞一事,省里的安副书记还有咱们市的陈书记都替他说情,很不简单。”

        邝早辉插言说:“你说的吴戈和光水都经常去简明宽会所?奇怪了,简瑞当初可是针对的吴戈,还把吴戈和他岳父暴打一顿,他怎么会跟简明宽走得近?太不可思议了。”

        “要么我说,人会变的,会随着环境和因素而改变。早辉,如今的光水和从前不一样了。”

        “不是我疏远他,是他认为我变了,忽略自己的一言一行。”

        厉元朗最后的这句话,顿时让邝早辉陷入深思。

        不过,从邝早辉透露出来的消息中,厉元朗大致可以断定,谁是出卖他的那个人了。

        四号一上班,徐光水送来政府工作报告初稿。

        厉元朗大致看了看说:“等我看完后再定。光水,马上就要召开全市代表大会了,你们办公室恐怕要忙碌一段时间。回去转告同志们,请大家多多辛苦,等大会结束,我给同志们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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