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我和你说这些,就是要告诉你一个道理。做大事,不要纠结于儿女情长上面,要把眼光看得长远,要把大家和小家分清楚。”

        “在关系到生死存亡关头,要懂得取舍,要有坚定的决心。你的暂时付出,换来的是长治久安,蓬勃发展。”

        “有人会说,我陆临松是个好人,一个老实人,这点我不否定。在做人的品德方面,我是合格的。可在管理方面,我是平庸的,可以说碌碌无为。”

        “要不然,寒启同志在会上当面批评我,我当时还挺生气。不过仔细回想起来,他说的有一定道理。我认可,我也接受。”

        “我今晚和你讲这些,不是为小晴开脱,是要你改变你的政治智慧。不要像我一样,到头来,什么都没留下,只留下遗憾。”

        陆临松一口气说了很多,足够厉元朗消化一阵了。

        看他有些疲倦,厉元朗适时提出离开。

        在走廊站了很久,连续抽了几支烟,厉元朗思考陆临松的那番话。

        最后,他把半截烟头扔进烟缸里,默默走向妻子的卧室。

        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白晴清晰声音:“门没锁。”

        白晴还没睡,正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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