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所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虽然陈默家里是卖阴宅的,有时候也兼顾一些白事生意,但是相比起来。
陈默可以出去上大学,考表演系,当演员,可是老七呢?打小就被培养各种给人当孝子贤孙,在玩伴里面经常都被人笑话。
他恨他爷爷有错吗?
陈默不知道。
“你还恨他?死者为大啊!”陈默有些嘘唏地道。
“恨?谈不上,可是他死了,我真的没什么伤心的感觉,可能这就是做我们这个行当的悲哀吧,哭的多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了,别人的爷爷死了,我可以哭的很伤心,哭天喊地,可是我自己爷爷死了,我却哭不出来,还得用演的,你说可笑不可笑?”老七面无表情地道。
“其实我一直都挺羡慕你的,不,应该说我是最羡慕你的!甚至有些嫉妒你!”老七蓦然开口道。
“为什么?”陈默虽然隐约猜到了,但是还是问了出来。
“因为你家也是做白事生意的,可是你家里人却从来没有像我家人那样逼着我去做这些事情,你可以去当演员,去当导演,而我呢?只能守着他们心心念念的这个家业。”老七说道。
“你不是说自己乐在其中吗?”陈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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