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朱朝阳是年少版的张东升,而张东升是成年版的朱朝阳!

        朱朝阳和张东升在遇到类似的事情的时候,他们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

        当同学用脏话挑衅时,朱朝阳就像一具被抽走情绪的提线木偶,沉默着转身离去;发现水杯中漂浮着被切碎的橡皮屑时,他只是用指尖轻轻捞出,仿佛那些恶意不过是水面上无关痛痒的浮萍。

        值日时,总考第二名的女孩将废纸团砸在他刚扫净的地面,鞋尖碾过他的影子——女孩的父亲局促地替他捡起垃圾,他却抢先绽开一个熨烫妥帖的微笑:“没关系,她也不是故意的。”那笑容像一扇焊死的铁门,门缝里渗出的是被压制成方糖的苦涩,而他早已学会用成绩单上的满分,浇筑成隔绝世界的冰壳。

        同样的张东升呢?

        家族聚会上,姑父用红酒渍般的眼神打量他:“少年宫老师?也算老师?”

        他垂下睫毛,喉结滚动着咽下所有音节,嘴角却扯出一道温驯的弧线,仿佛连羞辱都能被腌制成体面的佐餐小菜。

        当大舅子代姑父道歉时,他甚至微微躬身,将谦卑的弧度弯得比对方更低:“没关系,都是一家人。”

        这熟练的示弱姿态,如同他每日擦拭的教室黑板——所有屈辱的字迹都会被抹去,只留下一片自欺欺人的空白。

        越想越觉得恐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