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么多年了,或许也该给伤心者们,一点希望,不是吗?其实也是受到你的启发,科学也可以是浪漫的结局!”
“只是.”何夕微微皱眉。
“只是什么?”陈默问道。
何夕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咖啡馆的星云投影:“《伤心者》里的时空穿越设定很克制——未来人只能像看全息纪录片一样观察过去,却无法干预。如果按这个逻辑,婚礼彩蛋里‘未来科学家致敬何夕’的桥段就说不通了。”
陈默指尖轻敲咖啡杯沿,干冰雾气缭绕在他腕间:“何老师,需要严谨,但电影是造梦的艺术。既然未来科技都能造出时空转换器了,突破‘单向观测’的限制不是更浪漫吗?”
他忽然前倾身体,瞳孔映着对方稿纸上的公式:“就像黎曼猜想——数学家们花了160年才验证前10万亿个解,但这不妨碍我们先把它的美拍进电影。”
何夕皱眉在稿纸上画了个莫比乌斯:“可一旦允许过去与未来对话,就会触发‘祖父悖论’——如果未来科学家告诉何夕‘你的理论是对的’,何夕因此功成名就,那未来人凭什么还会穿越回来鼓励他?这就像……”
陈默突然抓起果盘里的葡萄抛向空中:“就像这颗葡萄——您觉得它落下是因为引力,还是因为未来某个时刻的我会接住它?”
葡萄坠入掌心时,他顺势握住何夕的手:“观众不在乎闭环逻辑,他们只想看被时代辜负的天才,最终收到来自未来的花束。”
何夕怔怔看着稿纸上被咖啡渍晕染的公式:“但科幻迷会骂我们违背基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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