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次想上前,又硬生生忍住,最后只是红着眼眶站在原地。
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她早把胡鸽当成了亲儿子——早上给他带自己熬的小米粥,夜里时总记得给他披件外套。
可现在,她只能远远看着,连呼吸都放轻,生怕打扰了他。
十分钟像被按了快进键。
当胡鸽猛地抬起头时,片场所有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的眼神像是被泼了墨,黑沉沉的看不到底,嘴角绷成一条僵硬的线。
原本温和的气质荡然无存,整个人像张拉满的弓,随时会崩断。
“我准备好了。”
这声音不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倒像是从胸腔深处硬挤出来的,带着金属刮擦般的嘶哑。
现场的人都有些惊讶地看向胡鸽,这哪还是刚才那个会笑着喊“刘妈”的胡鸽?分明就是个被逼到绝境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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