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那边老王倒是不忿地想要参与可是还是被陈默叫住了。
总菊的会议室内，这一次的气氛比上次更加凝重。
王局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乌儿鳝和徐客身上，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怒意。
“各位，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良性竞争’？”
王局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刺入众人的心脏。
“我上次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不得控评，不得互相抹黑！结果呢？你们倒好，直接掀桌子了是吧？”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乌儿鳝和徐客低着头，不敢与王局对视，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王局猛地一拍桌子，茶杯盖被震得跳了起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你们知不知道现在网上乱成什么样了？观众都在骂娘！春节档的电影市场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烂片横行也就罢了，现在连基本的秩序都不要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众人，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失望：“我原本以为，上次的调停能让你们冷静下来，至少维持表面的体面。可你们倒好，不仅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水军、差评、抹黑对手——你们这是要把整个行业拖下水吗？”
陈默坐在角落里，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看了一眼光线的老王，后者冲他无奈地耸了耸肩，显然也对眼前的局面感到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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