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不管睡多晚,你每天早上都坚持吃早饭,闹钟一响,你毫不犹豫就能马上起来。我当时就想,你这种狠人,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呢。”张得民继续说着。

        陈秋铭笑了笑:“那时候年轻,轴得很。”

        “不是轴,是执着!”张得民认真地说,“就是因为这个,我才真服了你。后来咱俩一起创办历史爱好者社团,我二话不说就推你当社长。果然,你没让我失望,虽然你小子的学习成绩……咳咳,常年稳定在班级倒数第一……”

        此言一出,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陈秋铭坦然承认:“是啊,心思没用在考试上。”

        “但你管理社团是真有一套!”张得民竖起大拇指,“策划活动、组织讨论、协调关系、拉赞助……井井有条,凝聚力特别强。咱们社团连续三年被评为全校‘十佳社团’,那可是实打实的成绩!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小子天生就是当领导的料,跟考试分数没关系。”

        张得慧也微笑着回忆道:“我那会儿经常去学校看得民,跟他宿舍的人都混熟了。你们那个宿舍,个个都挺有意思,但秋铭你确实是最特别的一个。”她的目光带着欣赏,落在陈秋铭身上,“你身上有种……怎么说呢,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和洞悉力,对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独立的判断,不人云亦云,更不会轻易向所谓的权威屈服。你认准的道理,就会坚持到底,有种……纯粹的理想主义光芒。虽然有时候显得有点格格不入,甚至得罪人,但我很欣赏这一点。那时候我就觉得,得民跟你成为好朋友,是他的福气。”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温和:“所以啊,我一直是拿你当另一个亲弟弟看待的。只是没想到,你这个弟弟,最后走上了教育这条路。”

        张得民抿了一口茶,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极有趣的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陈秋铭对张得慧说:“姐,你是不知道,秋铭这家伙大学时候有多‘拽’,多不懂人情世故!大一那会儿,咱们班第一次集体聚餐,辅导员惠珍阿姨也来了,惠珍阿姨,记得吧?”

        张得慧微笑着点头:“有点印象。”

        “当时那个场面啊,”张得民比划着,说得眉飞色舞,“班长、团支书那几个班干部,围着惠珍阿姨,又是敬酒又是说好话,表决心、保证把班级带好,气氛那叫一个热烈融洽!其他同学也都凑在旁边陪着笑,起码面子上都得过得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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