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还说这个干什么。”刘薇安轻轻地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当初我答应嫁给你,就做好了这个准备,其他人说什么我都无所谓,只要你知道我的心意就行,我是真的希望她过得好,她过得好,你才会开心,你开心了,我才开心。”
“我知道。”陈玮点点头,“不过,她如果真的一意孤行想要去江广,那就让她去吧,她已经钻这个牛角尖了,要是强迫她复读,到时候搅和得家里没一天安宁,你更难受。”
刘薇安:“只要你舍得就行,要不是因为你不舍得她离开你身边,我干嘛做这个恶人。”
她将头轻轻靠在陈玮的肩膀上,轻叹了一口气,眼睛里流淌着一片平静。
陈思琦跑到了墓园,在她妈墓碑前坐了一个小时,眼泪也哗哗地流了一个小时,离开以后,看着漫天的火烧云,心中空荡荡的,宛如一片空旷的荒原。
她不想回去,于是给陆严河打了那个电话。
六点十二,她到了星沙路,一下车就在马路对面的饭店门口看到了陆严河。
他戴着口罩和渔夫帽,双手插在裤兜里,姿势像个门神,但身形挺拔清俊,让路过的人都不禁多看他一眼。
幸好现在暮色四合,光线暗淡,尽管很多人都多看他一眼,在他的伪装下,还没有人认出他来。
陈思琦在马路对面看到陆严河的一瞬间,崩溃了一下午的心情就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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