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陆严河说,“清高容易死。”
李鹏飞大笑,笑声都惊动了电线杆上的鸟。
“你也是厉害,说着这种话,却干着一个文艺青年干的事。”
“那是两回事,我只是干一点我喜欢的事,但我可不清高啊,我的姿态很低的。”陆严河说。
李鹏飞抬手在陆严河的帽子上搓了搓,说:“你姿态太低了,前不久那个沈玉芳的事情,我看都无语,关你屁事,一堆人来找你的麻烦,脑子有病,要我我就直接喷回去了。”
“喷回去没有意义啊,他们又不会跟你讲道理,你喷得越厉害,他们就骂得越厉害,这不是我姿态放得低,是我采用最能把热度降下去的、息事宁人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陆严河说,“这件事对我的现实生活没有多大影响,可是放在网络上,声量大得好像我整个人生都要被摧毁了,我也很无奈。”
李鹏飞:“别说,这件事发生以后,我们几个帮你在网上骂那些对你开炮、蹭流量的营销号,他们一副你是艺人你就算吃亏受委屈也是应该的态度,我恨不得把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给挖出来,看看他们受委屈又是什么态度。”
“你可千万别干这种事情,梓妍姐有句话说得太对了,只要不是作奸犯科、违反乱纪的事情,什么事情都不可能真正地打倒我。”陆严河说,“随便他们说去。”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在大冷天里转悠着。
李鹏飞忽然想到什么,说:“你把这部戏拍完,是不是就直接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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