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佳阳说:可能就是累了吧。
肖靖:真是罕见,平时他都是最晚睡的。
……
陆严河其实没有睡,他只是躺在床上想事情。
他脑海中回闪过袁宜拿起餐刀捅向苏肃老师的那一幕,惊悚,血腥,即使在记忆中出现,也带着一股无法释怀的锋利感。
这件事其实一直保留在陆严河的脑海深处,像一帧挥之不去的惊悚画面,同样,也是陆严河始终不理解、不明白的一个迷。
时至今日,陆严河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袁宜可以在将餐刀插进苏肃的身体以后,还能站在苏肃的对面,居高临下地对着苏肃微微一笑,用冷静的语气对他说:“当初是你说要爱我一辈子的,你失言了,这是你欠我的。”
如果在袁宜和苏肃之间划一道分割线,不看苏肃那边,袁宜说这句话的语气,甚至像在一个下着雨的清晨,面对熹微的晨光,用清澈的口吻念出一句心爱的诗。
第二天上午,陆严河仍然六点就起床出门去晨跑了。
汗水滚滚而下,他喘着气,有一种重回人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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