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氛围里,人的防备心和拘束感都降到了最低点。”
第二天早晨,陆严河跟陈思琦通电话,他把手机放在防水台上,拿起牙刷牙膏,看着镜子里一头鸡毛的自己,叹了口气,说:“现在再让我像昨天晚上一样发疯,我觉得我做不到。”
陈思琦乐笑了,说:“我想象不到你跳舞的样子。”
陆严河说:“下次要介绍你跟碧舸姐认识,我觉得你们两个人会非常合得来。”
“是吗?”
“嗯。”陆严河点头。
某种意义上,陈思琦和陈碧舸都是活得非常自我而热烈的人。
陆严河对这样的人总是有些羡慕。
这种羡慕他隐隐藏在心里,也不会跟别人说。
因为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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