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鹏飞:“我懒得去,去了也是浪费钱,反正我不肯去,我爸也拿我没办法。”
陆严河:“你怎么每次都能够理直气壮地像表功一样说你那些无赖行为?”
一直没有说话的徐子君就仿佛感同身受一般,突然点头,“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
李鹏飞:“那是因为小爷我行得正、坐得直,我只无赖自己,又没有无赖别人。”
时间在流动,这个世界也在时刻发生变化。
但是,他们这个小圈子却似乎没有跟上世界变化的速度,仍然停留在从前的那种感觉里。
这种不变,很难得。
李鹏飞跟陆严河说:“你还得付我们版权费呢?”
“什么?”陆严河一愣。
“你在《六人行》里提到的那个争保送名额的故事,还有好多小细节,都是用了咱们班发生的事情吧?”李鹏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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