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河:“没有那么夸张,好了,我要看书了,你们出去吧。”
李治百瞪眼看着他,说:“搞没搞错,你一回来就又看书?”
“高考还是要考的啊。”陆严河说。
李治百:“你不是都要去拍戏了吗?”
“八字没一撇,即使拍,也是明年高考之后的事了。”
“为什么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兴奋,不激动?”
“八字没一撇的事情,提前兴奋和激动说不定最后得到的是空欢喜啊。”陆严河把两个人给推出了自己的房间,“好了,我真的要看书了,不要打扰我。”
他马上关上了房门。
怎么说?为什么不兴奋和激动?
那一瞬间当然是兴奋和激动的,但是周平安的态度就像一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刀,锋利的刀刃在以清晰而明确的态度告诉他,这部戏,他大概率演不了。
陆严河心中此刻被疑惑和愤怒充斥。
他坐下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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