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镜头又回到了陆严河身上。
陆严河像是因为刚完成了表演,刚才还镇定自若的状态马上就变了,他松了口气,随后咧开嘴一笑,恢复成了他平时的样子。
“老陆,你——”颜良转头怔怔地看着陆严河,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陆严河马上说:“放心,我没有被夺舍,我还是我。”
现在这话说得他已经不那么心虚了——一个谎言说久了,慢慢自己就信了。
陆严河问:“你觉得怎么样?”
“好听呆了。”颜良忽然回过神来,神情激动,“你竟然会写歌?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写歌的!”
陆严河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这两年也没有什么事情干,就自己去学了一些音乐。”陆严河说,“自己琢磨,然后写了这么一首。”
颜良猛地抓住陆严河的肩膀:“以后给我也写一首歌!”
陆严河:“别别别,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写出第二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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