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纪·念》也好,《童年》也好,都是普适性更大的歌,任谁来唱,只要不拉胯,歌曲本身所讲的内容,表达的那种情绪,只要经历过那段岁月的人,都会被打动。
同样,陆严河一个从小在农村、在山里长大的小孩,十五岁才来到城市,因为参加比赛,幸运地成了一个艺人,结果出道之后又马上过气,这样的经历,他能承载的歌曲风格太少了。
他唱《纪·念》,别人不会觉得诧异,因为他正在读高三。
他唱《童年》,别人也不会觉得诧异,因为每个人都有童年。
但如果他唱《一千年以后》,唱《双节棍》,且不说陆严河适不适合这些歌,这些歌被别人听到,别人就会觉得这些歌跟他有些格格不入。
陆严河把《童年》清唱唱完,李治百和颜良都满脸惊讶地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
“怎么了?”他问。
“这首歌……”颜良挠了挠自己的下巴,“很好听。”
“嗯,真的很好听。”李治百也点头,“让我完全听进去了。”
“讲的是你自己的童年吧?”颜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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