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周平安不一直就是那种人,见钱眼开,唯利是图,只看得见眼前利益。”同行相轻,何衡马上一顶大帽子扣了上去。
罗宇钟一脸晦气地出来,上了自己的车,刚才好说歹说才成功拒绝了陈子良要硬塞给他的画。
张山三的画,他虽然喜欢,却也不想从陈子良这里收一幅。
一顿饭下来,罗宇钟充分意识到一件事,陈子良这人后面全是麻烦,甚少来往比较好。
罗宇钟上了车,跟司机感慨:“怎么现在一个年轻人,比一般的中年人还套路,俗不可耐。”
一直跟着罗宇钟、跟了十几年的司机沉默地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
也不需要他说什么。
罗宇钟这才看到陆严河给他发来的消息,都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前的事了。
他微信有好些置顶聊天窗口,往下翻才看得到陆严河的消息,因为这习惯,常常难以第一时间看到并回复别人的消息,不过也还好,以他的江湖地位,“及时”二字倒没那么重要。
罗宇钟看到陆严河发来的消息,翘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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