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李治百说。
周平安沉默一瞬,说:“两年时间,我只带他两年时间,你别犯浑,我再跟你说一次,你们是我亲手带起来的,马致远是我半途接手的,老板让我接,我没办法不接,但我跟你承诺,我只带他两年时间,等两年一过,我就不带他了,行吧?”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李治百冷笑。
“我承认我不算什么好人,也不是跟谁都说真话,但我应该没有忽悠过你吧?”周平安说。
李治百:“谁知道呢。”
“两年时间,我会把你捧得比马致远还要红,其实你早就可以做到了,如果不是你自己懒,你肯定不比马致远差,你自己想想,我亏待了你什么地方,你这么懒了,你想休息我让你休息,你极度不乐意接的工作,我也没让你接,没错吧?”周平安说,“就算是我一直说不让你们跟陆严河来往,你们真的一直来往,我还怎么样了吗?”
“你能怎么样吗?”李治百反问,“人家现在离开你之后,混得风生水起,马致远再红又怎么样,京台的晚会会请陆严河,它会请马致远吗?社会形象就不一样好吧。”
周平安:“……”
“不过,既然你能给出这样的诚意,许下一个两年之约,我倒不是不能委曲求全一下。”李治百说着,又说,“但你只要干出一件为了马致远的利益而损坏我们利益的事情,我马上就换经纪人。”
周平安看着李治百这副根本不在意的样子,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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