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纪都仿佛要在这里结束。
想一想,在电影院看完《胭脂扣》,出来,走入茫茫夜幕之中,那种氛围——
陆严河跟王重说:“你说得对,这部电影应该放到冬天去上映。”
“发愁呢,我们国内的冬天,对这种片子可不是个好时候,基本上都被贺岁档和春节档给占据了,几乎没有《胭脂扣》这种剧情片生存的空间。”王重说,“还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在冬天上映。”
《胭脂扣》的制作成本不低,冲着至少一亿票房去的,肯定不能任性。
飞鸿奖结束以后,获奖名单备受瞩目,当然,百分之九十的注意力和热度都被最佳男主角的结果给抢走了。
陆严河的最佳男配角,即使破了飞鸿奖的记录,也只是被他的粉丝们宣传了一下,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
第二天,席伟安就站了出来,对所谓的“老同学照顾老同学”说法做了回应。
“如果知道我们评委会关于每一个奖项是怎么决定的,就会知道一个奖项的结果不是我能左右的,我们一共有九个评委,大家商议完后,各自投票,票高者获得这个奖项。”席伟安强调,“就算我是评委会主席,我也只是一票,只对结果影响九分之一。”
席伟安的解释有人买单,也有人不肯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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