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河温柔地看着陈思琦。
“没关系,我们都已经可以去掌控自己的人生了,如果你无法释怀,我们就去跟他们掰扯掰扯,如果你懒得搭理他们,那我们也完全可以不搭理他们。”陆严河说,“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上,我们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不再是他们能影响的了,我们自己说了算。”
陈思琦点头,笑了起来。
“嗯。”
她深吸一口气,“直到现在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二十二岁都还没有到,我就有了跟他们叫板的底气。以前我还想着,大不了玉石俱焚,他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们好过。现在,他们是没法让我不好过了。”
陆严河笑了笑。
“我现在其实很少会想起他们。”陈思琦说,“每天要忙的事情太多了,根本没有时间想起他们。”
陆严河听到陈思琦这么说,感到很高兴。
这种高兴的情绪来得很突然,为什么会来?
陆严河觉得,大概是因为站在他的角度,他希望陈思琦能够从那些不太美妙的成长记忆中走出来,看到比那些糟糕的记忆更大的世界、更美妙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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