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年已经在隔间等他。
“哎哟,你总算来了。”白景年站起来,跟他互相抱了抱,拍了拍肩膀,“怎么今天下班这么晚?戏都已经播完了。”
“在跟编剧沟通剧本的事,开会开到了八点二十才结束。”胡思维叹了口气,“你跑路了,这一摊子事可不就扔给我了。”
白景年笑笑,摆摆手。
“现在来看,当初选择离开还是对的。”他意兴阑珊地摇摇头,“红河奖那件事,我只有两个字,寒心。”
胡思维沉默以对,因为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在白景年离开和红河奖的事情上,他作为徐斌的直系下属,又作为白景年的多年好友,夹在中间,其实很难做,也很难受。
胡思维当然也试图让这件事妥善得到解决,可到头来,并没有什么办法。
就算他再怎么知道白景年作为导演的能力和才华,都是处在第一梯队的,可台里面的领导就是不认可,怎么说也没有用。
人对自己的判断往往有着和陈规旧俗一般根深蒂固的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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