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个帽子吧,我再睡十分钟,你再叫我。”陆严河真的觉得好困、好累。
四十分钟以后,他们三个人坐在江边一家专做鱼的饭店包厢里,三楼的位置,临窗靠江,外面一片肃杀的白与黑。
没有夕阳,夜幕已经快要落下。
陆严河还真没有多少这种睁眼不久就要天黑的人生经验。
他摘了帽子,顶着一头鸟毛,神情仍然怔愣。
“你这半天没缓过来,不是生病了吧?”李治百问。
陆严河:“没有吧,我没觉得不舒服,可能是昨天晚上一口气把剧本写完,把我的精气神都抽干了。”
李治百啧啧两声,“虚啊。”
颜良笑着说:“你这也太夸张了,一个晚上就写了一个剧本出来。”
“故事早就想好了,只是没有写而已。”陆严河说。
李治百问:“有我们能演的角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