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河深吸一口气。
万人亥和武鹏都过来了。
“严河,还好吗?”
陆严河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摇摇头,“对不起,给我一点时间,如果要重拍的话,请等我一下。”
他本来以为情绪已经收回去了,刚才万人亥那一问,一种近乎本能的委屈和心酸如决堤洪水般泄下。
他赶紧躲开了。
演员是情绪的容器,也是情绪的载体。
有的演员把情绪当成工具,但陆严河永远只能做情绪的共鸣体。
所以,他演戏很伤神,也很伤他自己。
过了十分钟,陆严河才从这种状态里出来,恢复了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