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担心,但没关系。”陈思琦说,“他知道,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良的、十全十美的好人,我不在乎赛门他这么做是不是自损一千,我只在乎这是严河的第一部英语片,我希望这部电影取得好成绩。严河可能会跟我生闷气,怪我不提前告诉他。”
“你是怕他拒绝?”
“他要是能直接拒绝就好了,问题就在于,我们都能看出来这个方案对于《迷雾》来说有多大的好处,更不用说他自己了,到时候他自己就要陷入道德和利益的两难境地。”陈思琦说,“不如让他蒙在鼓里,他要怪我就怪我,不过我知道他不会。”
“你们两个人之间,不是从来都没有秘密,无话不谈吗?”
“有点秘密也不是坏事。”陈思琦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
琳玉其实知道陈思琦在想什么。
说白了,陈思琦就是一个很简单的思维:恶人我当了。
与其说她担心陆严河纠结,不如说她就不想让陆严河陷入有可能的纠结和困苦之中。
琳玉知道,这是陈思琦爱陆严河的方式。
绝对不能说是正确的,但这就是她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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