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怀特:“但是电影毕竟是导演的艺术,如果你只是一个演员的话,我就不这么说了,可你还是一个很了不起的编剧,你有没有想过,不做导演的话,其实无法让电影百分之百地把你一开始构想的那个世界呈现?”
陆严河摇头。
“我从来不这么认为。”
“嗯?”
“即使是导演,也往往是仰赖各个不同的人,去一起搭建这个世界,导演的意图当然是主要的,可是,导演的艺术思维跟我作为演员和编剧的思维最为不同的地方是,它必须是条理性的、可拆解性的、明确性的。”陆严河说,“但对于我来说,有很多的东西,它在我这里,没有那个能力,去做清晰的拆解,我能给出一个眼神,但我无法讲清楚我给出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眼神,我能在不同的故事里写出一百句不一样的我爱你,但我无法把这一百句我爱你,分门别类地放在每一个恰当的场景里。”
安娜·怀特惊讶地哇哦了一声。
“我明白了。”她说,“你是真的,才二十三岁吗?”
“不,我已经二十五了。”陆严河笑着解释。
“噢,二十五。”安娜·怀特点了点头,“仍然是一个很年轻的年纪。”
陆严河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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