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跟她解释:“他有点发烧,39度,现在正在给他退烧。”
陈思琦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一个小时前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估计那个时候还没有发作。”颜良说,“医生说,他的血糖含量也有点低,估计是前段时间太累了,加上没有好好吃东西,回来精神一松懈,人就倒下了。”
陈思琦露出了忧虑之色。
“别太担心,问题不大。”李治百也过来了,“他太脆皮了。”
陈思琦来到床边。
医生还在给他做着一些检查。
她只能站在另一边,看着躺在床上的陆严河。她看过很多次睡着状态下的陆严河,但是似乎很少会觉得这个状态下的他很虚弱。陆严河几乎是一个不会表现出自己虚弱状态的人,哪怕是在她面前。
一个小时前,她离开的时候,他还笑得很温暖,说等自己休息几天,就能满血复活。对了,他都这么说了,他肯定也发现自己身体状况有点不对了。但她当时在想什么?她以为陆严河说的是前段时间工作太疲惫了,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
陈思琦这一刻感到很愧疚,很懊恼。
为什么她没有及时发现陆严河发烧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