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严河说,“实际上这件事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很显然,有人不知道那个爆料消息说的是李治百和颜良,不是我,然后,就故意栽赃到我身上来了。”
“是为了借刘泽凡的手咬你一口。”
“应该是。”陆严河说,“虽然有很多人看我不爽,但会在这种完全没有弄清楚真实情况的时候就出手来搞事情的,我觉得只有那边,你觉得呢?”
“我和你的判断一样。”陈梓妍说,“正常的对家,下手再狠、再脏,前提是清楚情况,免得误伤自己,除非是个二货,但以你本身的情况,哪个二货会这么做?借刘泽凡之手也只能恶心你,产生不了实质影响,谁会做这种事?”
“嗯。”
“我去摸一摸。”陈梓妍说。
陆严河说好。
陈梓妍又问:“那刘泽凡那边呢?”
“我信刘泽凡没撒谎,所以,先这样吧,让网上的舆论慢慢过去。”
“嗯。”陈梓妍说,“刘泽凡是个不错的孩子,不过他那个经纪人,我不信她没有自己的小心思,她没那么清白。”
“我也觉得,当时她处理蒙粒在《年轻的日子》那件事,就让我很恼火。”陆严河很无奈,“但刘泽凡就是她带出来的,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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