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陆严河这一眼里所蕴含的想法。
她点点头,说:“我说过,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大不了就是一起学女娲补天,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严河笑了。
“你这是要说什么?”李治百都懵了,意识到陆严河要说的事情,非同小可,“这都跟女娲补天联系上了,别吓我,你搞什么了?”
陆严河说:“马致远说得没有错,我确实是——”
话到嘴边,这一刻,他终究还是感到了难以启齿。
但他仍然坚持着,说出了那三个字:“私生子。”
屋子里安静得没有一丁点声音。
每一个人的神色,都陷入了某种僵硬——或者说,不知道作何反应之中。
陆严河说出这三个字后,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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