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心中止不住的酸涩——那是如果他在十年前就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绝对不会有的情绪。那个时候只有同情。因为这十年,颜良无法再置身事外地——同情。
好烦。
颜良转头看着窗外转瞬即逝的额景象。
为什么偏偏今天下午是他和陆严河一起去电影频道录节目?
颜良甚至忍不住埋怨自己,为什么情商这么低,也不会说话,无法在这个时候说出一些话,缓和气氛?
“你还好吗?”陆严河忽然声音幽幽地问了一句。
颜良:“……你觉得呢?”
陆严河:“不是应该你来安慰一下我吗?”
颜良:“我倒是希望我有这个能力,而且,现在安慰你,有什么意义,都是马后炮。”
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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