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李治百点头,“就是这个,可能是因为我也没有看过剧本,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也不知道你们下午在演什么,我说实话,我没有看懂。”
陈梓妍笑着说:“拍电影还真是这样,一场戏,可能拍好几天,单看这一场戏,如果信息量给得不足,确实不知道在讲什么,更不用说是《舟》这样一个故事了。”
李治百:“但演得是真好啊,你们真的太强了,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演什么,但却能够看进去,孟令姐一下午在那里调制漆料还是什么的,我就看她一个人坐在那个边上,慢慢地侍弄着她面前那堆东西,偶尔看你们一眼,她儿子还在旁边转悠,整个画面特别有生活感,反正,我拍戏真的很少见到这样拍的,你们一直在干你们的事,都是摄影机来找你们。”
“是因为我们下午拍的这场戏,在电影中,应该是过场戏的画面,对吧,导演?”陆严河问。
罗宇钟点头。
“是的,不过,这场戏最主要的是讲这家人的关系。”罗宇钟说,“这家人的权力结构,以及每个人的分工,包括一些细节位置,可以透露出来的,姐弟之间的关系与姐弟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孰亲孰远。”
李治百:“啊,对,这个我正想问呢,我怎么觉得孟令姐对温老师饰演的父亲,有一点刻意的回避。”
“你看,你虽然说你不会演这样的戏,但你捕捉得还是很精准的。”陈梓妍笑,“这种敏锐的观察力,天赋。”
李治百马上笑。
“过奖,过奖。”
陆严河:“那你觉得我下午这场戏,我的态度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