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汪彪可从来不会想这些东西。
汪彪:“谁让小陆哥你跟我的想法完全不一样呢,这一对比,显得我太……幸灾乐祸了。”
陆严河:“没事,每个人性格不一样,你也别给我这么大的道德压力行吗?这让我也很有压力,你还总是跟我进行对比,那我以后做事情,还要担心是不是会给你们造成压力。”
他笑。
汪彪啧了一声,说:“其实,小陆哥,你知道我最羡慕你的一点是什么吗?”
“什么?”
“就是——你真的完全不是因为这个社会和道德的要求需要你做一个很善良的人,你才做一个善良的人。”汪彪举起双手,承认,“我必须要说,很多时候,如果不是顾虑到别人怎么看我,我才不想做一个好人。这就是让我觉得你特别牛逼的地方,你发自内心地、自然而然地就会做出一个善良的选择,而我要做出一个善良的选择,怎么说了,需要进行很多的思想斗争。”
汪彪叹了口气,“这才是让我有些感慨,我是不是不是一个好人。”
陆严河:“……这也太思辩了,想那么多干嘛,我其实对我自己没有那么多的要求,我对我自己只有一个底线要求,不能主动去伤害别人,在这个底线之上,我想怎么做都可以。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我一般没有太多的思想包袱?有的时候我愿意帮别人帮得多一点,有的时候我不想帮。就像你知道的,李跃峰,一开始我不太喜欢他的时候,我才懒得跟他说那么多,他要试镜《鱿鱼游戏》,那你就走正常程序试镜好了,大家觉得你行,那你就上,要是大家觉得你不行,那你就别上。”
“现在,我跟他关系好了一点,我现在也挺喜欢他这个人的,甚至以前觉得他太功利、太什么都以自己为中心,现在也觉得,也能接受,因为他不跟你玩虚的那一套。”陆严河说,“所以,现在他想要演《胭脂扣》,我也愿意跟他说真话,愿意把我的想法告诉他。甚至,以后有适合他的角色,我不用他试镜,就直接想给他了,这都有可能。那你说我多有原则吗?有客观?其实也没有,我一样会优先我的朋友,一样没有那么大公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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