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妍摇头。
从美国回来,她晚上和好友卢庆珍约着一起去做泰式按摩。
按摩结束以后,按摩师离开,就留她们两个人躺在房间里,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懒洋洋地聊着天。
卢庆珍说:“不需要,你说得没错,严河在国内已经拿了几座奖了,以他的年纪和他现在所取得的成就来说,他在十年之内再拿国内的大奖,其实意义也不大了,上无可上的空间,已经登顶。”
“他能自己写剧本,他有北极光视频和冰原视频,还有岳湖台作为合作方,更不用说,在海外,他还有HP和Maxine两个大平台——”陈梓妍说,“即使国内影视圈那些人把他给封杀了,我说的是非常极端的情况,我们都知道,这种情况基本上不可能发生。即使这种情况发生了,严河也完全可以自己自产自销,他不用依赖任何人。”
卢庆珍点头。
“确实。”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抛开个人利益什么的,如果能够给这个行业做出一点贡献,我其实希望严河能够选择去做。”
“你还总是说严河是一个理想主义者,难道你不是吗?”卢庆珍笑着打趣。
“我是,但我已经把这一面藏起来了很多年。”陈梓妍深吸一口气,“只是最近她又冒出来了,因为她不需要再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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