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渐渐转为阴沉。
“陈总,有个事儿得跟你透一透。”
陈梓妍笑盈盈地说:“郭导,有什么消息呢?”
“今天录节目,有个嘉宾,编剧,何石责,你认识吗?”郭导问。
“认识啊,怎么了?”陈梓妍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即警了几分神。
“他今天录制的时候,说了一些阴阳怪气的话,那话是冲着陆严河去的,虽然没指名道姓,但谁都知道说的是谁。”
“他说什么了?”
“产量高,正常情况下,一个编剧写不了那么快、那么多,说除非代笔。”郭导叹了口气,“我一听,头都大了,可今天制作人他们都在场,都说这段要放出去,一定会爆,我也不好开口说删掉,想来想去,我还是打个电话,提前跟你说一声,无论你回头能搞定上头,直接拿掉这一段,还是怎么做,都好过回头打无准备的仗,你说是不是?”
“明白,郭导,你这份情,承着了,他说的那一段,能不能给我一份录音啊?我听听到底怎么回事,回头也好有个准备。”
“得嘞,那回头我找人给你送来。”
“好。”陈梓妍微笑,“回头有空一起吃饭啊,别总是一打电话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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