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霖嗫喏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来。
陆严河一看他这样,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他笑了一下。
“导演,你是在担心我不太能理解《热带雨季》里面的家庭关系吗?”
黄天霖说:“我不是在质疑你作为演员的能力,我把你每一部戏都看了,但你演了这么多的戏,确实很少看到有关于家庭和亲情的部分。包括你编剧的那几部戏,家庭和亲人这个部分,基本上都是缺位的——”
陆严河点点头。
“你这么一说的话,确实也是。”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过去参与的这些作品,都没有以家庭和亲人为主的。
黄天霖认真地看着陆严河。
“我不知道,你对于这个剧本的理解,和我对于这个剧本的理解,是不是一致的。”
“导演,电梯里这场戏,我对这个小姑娘的笑,是不是可以改一下?我不想笑得太瘆人,我演的这个凶手,他也不是一个精神病,他只是想要把所有伤害过他的人全部杀掉,小女孩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这个时候露出一个瘆人的笑,确实很吓人,可我觉得怪怪的,不太符合他这个人物的特征,毕竟无论是这场戏之前还是之后,他身上都没有太神经质的那种特质,他是一个复仇型的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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