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河:“剧本里本来是弟弟上来,我让他下去,他小声说了对不起,我不理他,他又过来,我又把他推开,他就委屈地下去,在床边地板上坐下来,我过了一会儿,心软了,就还是让他上床来了。我在想,如果这场戏要用一个固定机位来拍,那就全部用动作来呈现这中间的变化,一句台词都不要有,而且这样似乎也更贴合两个人的心态。谁都要面子,不肯嘴上道歉,可弟弟想要跟哥哥表达歉意,哥哥心中也到底还是不会真的跟弟弟生气,会谅解他,用这种肢体动作上的互动关系,可能会呈现得更……该怎么说?更不那么直接,也更动人一点。”
黄天霖人都懵了。
本来这场戏里,陆严河还有几句台词的,他现在提出来全删了……
那这场戏,真的就只剩下两个人的剪影了。
“这样一来,你们在这场戏里,基本上都没办法被观众看见了。”
尤其是陆严河,除了进门,上床,就躺着,观众基本上看不见他的脸了,光线晦暗,什么都看不清。
陆严河笑,说:“这不是挺好的,中国人,我们华人,其实情感都是比较含蓄的,没有那么直接,越是这种晦暗的情况下,才越有可能去表达自己对家人的爱和包容,不是吗?”
黄天霖点头。
他其实很认可陆严河所说的。有的时候,一场戏,无声胜有声。这一场戏的镜头语言这么一改,确实无声比有声更好。
但是,这样一来,黄峰就懵逼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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