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河跟着台下的观众一起笑了。
“拍摄这部电影之前,他就说,这部电影可能没办法帮助我在表演奖项上有收获,他说,这不是一部重在演员表演的电影。”陈碧舸接着说,“但他又告诉我,虽然可能拿不到奖,但是,这个电影、这个角色,也许会成为我演艺生涯中,一个里程碑式的存在。当时我很震惊,我心想,年轻人噢,就是容易大放厥词。”
大家又笑了。
陆严河只能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和手势。
“但拍着拍着,我就慢慢地意识到,可能不是他在大放厥词,而是我低估了这个电影。”陈碧舸说,“今天看到大家观看之后的反应,我就更坚定了这样的想法,我本来以为……呃,我发现我这个人成见还挺多,我本来以为振华的学生,都是一些理智派,感性思维没那么多,可能不会被这部电影感动,结果,你们眼眶也没有比其他人难红啊。”
大家笑得更狠了。
陈碧舸:“拍摄这部电影是一个很美好的过程,在电影中演的这两个角色,其实跟我本人的性格都不太像,但是在拍摄中,我可以真实地感受到她们的内心,明白她们的想法,这都是建立在一个好剧本上,才可以得到的非真实的真实。这几年我和严河合作了很多戏,除了《十七层》,其他几部戏都是严河写的剧本,有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跟严河合作得太多了一点,会不会让大家有审美疲劳。”
“怎么会。”王霄忠实地履行捧哏的职责,“只要你愿意演戏,什么戏我们都想看。”
陈碧舸笑着看了王霄一眼,用眼神致谢,“不过,严河的剧本,完全不一样,无论是题材,人物,还是风格,有时候我都会想,他身体里面是不是住着不同的灵魂,才能够写出这么多完全不同风格的作品来。”
陆严河露出了惊喜、意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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