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碧舸说:“最近有点不太自在。”
“啊?”陆严河一愣。
陈碧舸直接自己坐下了,酒放桌上,也没有急着开酒,人往沙发背上一靠,叹了口气,说:“我感觉我这两年,工作强度太大了,基本上都在拍戏,没有自己的时间,恋爱都没谈了。”
陈碧舸这几年的产量相较于她以往的拍片速度,确实高了一些。她跟陆严河不一样,她和商永周都是在接到剧本以后,需要差不多几个月的时间来研读剧本,为角色做准备,拍完之后,出戏也要一点时间,不是只有在剧组的那点时间。
陆严河笑着问:“你不会是因为太久没有谈恋爱,所以觉得不自在吧?”
“有可能吧,就觉得没意思,总是在工作,总是在拍戏,我都没有一点喘息的空间。”陈碧舸说,“我忽然就不是那么想拍奉玉的电影了。”
“碧舸姐,会不会是你刚拍完《大红灯笼高高挂》没多久,最近正在拍《十七层》,还要出来参加西图尔,正好是最累的时候,所以才有这样的感觉?”陆严河说,“你之前跟我说奉玉导演这个片子的时候,明明还挺兴奋的,我能感觉得出来,你自己是非常想要拍这个电影。”
“也不知道是我真的想拍,还是我脑子里面一个理性的声音告诉我,我应该拍。”陈碧舸说,“因为它是一个好本子,奉玉导演也会把它拍成一个好片子,对我来说,她也是一个值得我去挑战的角色。”
陆严河懂陈碧舸的意思。
即使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告诉她,她应该去拍,但其实一个人也可以只用一个理由告诉自己,不用拍,那就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想演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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