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样的表演就一定是最好的表演,但这样的表演,一定是带给演员最大的消耗。
陆严河沉默了一瞬,对刘毕戈说:“你这搞得我有点紧张起来了。”
刘毕戈仿佛是真的在担心陆严河。
“我跟你说实话,我在准备这个戏之后,经常做梦,梦到电影里的场景。”刘毕戈说,“我是那个要藏住自己的人,真的是步步杀机,身临其境。”
陆严河闻言,神色严肃了起来。
“你这样一个共情能力极强的演员,我很担心你一旦演进去了,会走不出来。”
“不会的。”陆严河摇头,他很坚定地告诉刘毕戈,“我可以放任自己一次次地完全进入每一个角色,是因为我有一个锚点,无论我走得多远,我都回得来,你不用担心我的问题。”
“我只是想跟你说,当你觉得不对劲了,你随时喊停。”刘毕戈说。
陆严河点头。
陆严河虽然不知道刘毕戈为什么会如此郑重其事地叮嘱他,但是,他相信刘毕戈不会故作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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