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河瞬间松了口气。
“我上高中的时候,包括后面上大学了,我跟他聊得很多的一件事,就是他以后想要做什么。”陆严河说,“他跟我说得最多的,就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他觉得自己既没有什么热爱的事情,也没有特别感兴趣的东西,他总是开玩笑说自己就是一个天生的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命。”
徐子君笑了笑。
“他总是这样,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低。”
“所以,我见到他一直在做这件事,做了这么多年,还想要继续做下去,虽然会担心野外探险这件事会有危险,可还是挺高兴的。”
“嗯。”徐子君点头,“能够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确实很难得,尤其是对他来说。”
陆严河和她相视一笑。
“那——”
“我没有想过要跟他分手。”徐子君忽然说。
陆严河想要说出口的话反而被挡在了喉咙里。
徐子君说:“我跟他说的那些话,只是想刺激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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