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谛听”开始认真体会那复杂法则框架中的力量，起初还有点想笑，觉得这么乱的法则框架纯粹就是瞎搞，没有任何意义。
后续却越看越心惊，越看越难以置信。
整套法则框架逻辑自洽，井然有序，没有任何一丝法则脉络是多余的、凑数的。
最终彻底无话可说，陷入“真香”状态。
站在他们异界圣灵的角度来看，此刻吴闲为他塑造的这套法则框架，就像是将自己未来最终极、最完美的形态，以参考答案的方式摆在他面前。
可惜他现在已经不是自由的诡怪了，而是被囚禁在绘卷中的一缕残念意识。
这人类，有点东西。
而此时的吴闲这边，也在不经意间陷入了复杂的思绪。
如今他跟“谛听”的情况，又何尝不是上层跟汪家的一种缩影？
区别在于，上层对汪家的“改造”是有意为之，而“谛听”的出现则纯属意外。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压根儿不想保留那阴森男子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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