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吴闲点头,“白兄来我们这种小地方,应该就是冲着邪异绘卷师来的吧?”

        白石齐不置可否,倒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只是没想到洪枭这等恶徒,竟然潜逃到了下层城市,怪不得这些年一直没什么消息呢。”

        “洪枭?”吴闲眼眸微亮,“白兄认识那恶徒?”

        “当然,”白石齐不假思索道,“此人可是悬赏榜上最年轻的重犯,也是这些年来,最让各大道馆重视的邪神绘卷师。”

        “最年轻的重犯?”吴闲好奇打探,“不知此人有何特殊之处?”

        白石齐沉吟片刻,郑重道:“一方面是因为他年轻,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此人的邪神绘卷比较特殊。”

        “哦?”

        “不知吴兄可曾听说过古法绘卷?”白石齐反问道。

        闻言,吴闲心头一跳,“你是说,此人的邪神绘卷是传说中的古法绘卷?”

        白石齐凝重点头,“虽然只是各方的推测,还无法完全确认,但从这些年掌握的情况来看,洪枭大概是一名掌握着古法绘卷的邪神绘卷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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