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在炒制板栗的时候，掌柜偷瞄了好几眼陈到。
那种眼神绝不是针对普通顾客，至于具体是什么，陈到也不得而知。
锦衣卫里面聪明人这么多，连我都能想到，其他人难道想不到？
第8章复盘
可不要把古人都当成傻子，既然对石三这么关注，我去采买的时候，有没有人跟踪？
大意了，我当时根本没有在意身边人的状态，现在想来，绝对有人跟踪。
搞不好还不止一拨人，连钱大可都关注的人，给他买吃的，怎么能没有人监督。
加之我刚刚入职，更加不值得信任。
没有人现身，只是因为当时我确实是按照石三的要求逐一购买，并没有耍心眼，买些劣质酒菜。
所以跟踪的人找不出我的破绽，所以才不会现身。
事后，我也没有麻烦，但凡有一点差错，估计想出大牢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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