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柱家的,你到底接不接?”她这副样子,冯大夫看了心有不忍,但他也没办法,语气之中带上了几分不耐。
“接!”
田翠花好不容易醒过神,一抹眼泪,咬牙道。
“早这样不就好了。”家家户户日子都难过,去大医院要的费用太高,普通农户人家承担不了;他早料到田翠花不会去大医院。
冯大夫手脚麻利给她接回去,用废弃的麻布绳子把她的手臂掉好;看她的惨样儿,到底于心不忍,藏的药酒匀出一截指拇大小的瓶子给她。
“接好了,药酒算是送你的,早晚各一次搓在骨折的地方,两毛钱,或者五个鸡蛋。”
仅有的私房钱拿给冯大夫,田翠花浑浑噩噩回了家。
人回来了,许二柱眼睛没睁一下,跟睡着了一样。
田翠花习惯他这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性子,摸着受伤的地方神思不属。
而小花拴着门已经睡着了。
......
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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